① 《勇敢的心》中的主角威廉華爾士原型誰呀歷史上卻又其人嗎
是有的,網路上有
威廉早年的經歷無據可考,不過,按當時的習俗,威廉作為次子應擔任神職。傳說他的一個叔父就是斯特靈附近鄧尼佩斯(Dunipace)的牧師,教授給他拉丁語和聖經箴言,灌輸了自由思想,據說他的劍術和騎射工夫也是當和尚的這段時期學的。 傳奇中的華萊士武藝高強,可力敵數人並最終取勝。他能從屢次追剿和血戰中生存下來,相信傳說不虛。但事實並不止於此,華萊士還是一位優秀的指揮官。他顯然沒有受過正規的軍事教育,但縱橫山林多年的經歷使他作戰經驗豐富,深諳游擊戰術,懂得收集和利用情報,能夠根據敵我雙方的特點揚長避短合理運用部隊,善於利用地形,對攻擊的時機把握得恰倒好處。
嗜血成性
威廉·華萊士
華萊士的另一面,是嗜血成性、殺人如麻。有一幅畫表現戰斗中的華萊士,天上日光慘淡,地上濃霧彌漫,手握利劍的華萊士在遍野的屍堆中逡巡,彷彿餓虎下山,色調陰冷晦暗,氣氛恐怖肅殺。對於英格蘭人給他造成的傷害和侮辱,他都以冷酷的殺戮加倍報復。起義軍每攻克英軍盤踞的城堡或在野戰中擊敗英軍,都要殺盡包括平民在內的所有英格蘭人及其外國雇傭兵,從不抓俘虜,心情稍好一點的時候會放過婦女、兒童與僧侶。有的時候甚至他的部下都覺得過於殘暴而於心不安,以至於事後跑到主教那裡去懺悔。畢竟他生活在一個以暴易暴的時代,野蠻是生存的需要。征服者的傲慢侮辱與殘酷鎮壓,多年來你死我活的追殺,已經令復仇之火燒焦了他心裡最後一點仁慈和憐憫。
仇恨英格蘭人
華萊士對英格蘭人的刻骨仇恨,不僅僅出於對自由的信念,也來自親身感受到的亡國毀家之痛,由家仇而知國恨。1291年,當愛德華一世上演「至尊」鬧劇時,耿介不阿的老馬爾科姆屬於少數拒絕低頭的蘇格蘭人。為了躲避迫害,他帶了長子離家出走,但終於還是被個叫費尼克(Fenwick)的英格蘭騎士殺害於艾爾郡的羅頓山(Loudoun Hill)。年方弱冠的威廉只好隨母投親,據說就是這段時間他進了教會學校,但不久,就因殺死向他挑釁的英國佔領軍而被通緝,從此浪跡江湖。此後的故事有些像《水滸》,斗毆、追捕、復仇、死裡逃生,甚至有人說華萊士其實是傳奇俠盜羅賓漢的原型之一。這些故事多半被飽受侵略者欺凌的蘇格蘭人加以誇大和演義,籍以寄託報仇解恨的希望。
游擊生涯
在游擊生涯中,華萊士周圍逐步形成了一支以親族為核心的骨幹力量,包括舅舅帕特里克(Patrick Auchinleck of Gilbank)、堂兄弟亞當、理查和西蒙(Adam, Richard and Simon Wallace),表兄弟威廉(William de Crauford)、外甥愛德華·里特和湯姆·哈利德(Edward Little、Tom Halliday),以及貴族格拉漢姆(Sir John Graham Jr.)、愛爾蘭人史蒂芬(Stephen of Ireland)、勇士格雷(Gray)、克雷(Kerly of Cruggleton)、修道士約翰·布萊爾(John Blair、土匪愛德華·、約翰、喬治·等。他們利用襲擊英軍繳獲的裝備、馬匹和給養武裝自己,不斷壯大。
羅頓山伏擊戰
比較可信的是一些規模較大的戰斗。譬如羅頓山伏擊戰。1296年7月,威廉·華萊士率宗族數十人在父兄遇難的羅頓山守株待兔,利用狹路設伏,擊斃仇人費尼克騎士,截獲了他護送的運輸隊。再如夜襲拉那克(Lanark,在蘇格蘭南部)。華萊士的妻子梅倫(Marion Braidfute,一個富有領主的獨女,二人是否正式結過婚無從考證)死於老愛委派的拉那克郡長荷斯里格爵士(Sir William Heselrig)之手。華萊士率手下夜入城堡血洗了郡長的府邸。《勇敢的心》中,這一事件被編排成捍衛「初夜權」的官逼民反,並作為大起義的導火索。
拉那克之戰
拉那克之戰是華萊士命運的轉折點。軍事上,這一戰斬殺英軍240多人,使華萊士聲名大振,激發了飽受壓榨的蘇格蘭下層人民的反抗意識。在他周圍迅速聚集起三千多起義者,成為真正意義上的軍隊。而在此之前,追隨他的不過是數十名親族和一些真正的江洋大盜,至多算一支游擊隊罷了。政治上,華萊士由自發反抗佔領軍的殘暴統治向為光復祖國而戰轉變。前面說過的羅伯特·維斯哈特主教早有發起復國運動之心,但苦於手中無兵,而實力派貴族又只重私利罔顧大義。華萊士義軍的崛起正合他意。主教找到華萊士,勸說他打出了恢復國家獨立、迎請巴里奧國王還朝的旗號。這一舉措如同范增勸項梁迎立懷王,給了華萊士義軍以政治上的地位和號召力。在此之前,華萊士及其抗英斗爭一直被當作暴民作亂,得不到大貴族的認同。同時,和尚幫遍布全蘇的教堂網路還被動員起來聯絡各地的起義者,使起義的浪潮迅速蔓延開來。一些貴族也加入了反抗的行列。但此舉也給本來沒什麼政治傾向的華萊士貼上了「擁巴派」的標簽,日後不可避免地成為貴族派系傾軋的犧牲品。 華萊士率領義軍連續攻城拔寨,席捲整個北部高地。 多加特湖(Loch Dochart),華萊士聯合當地起義軍突襲佔有數量優勢並有偽軍支援的英軍愛爾蘭軍團邁克法迪恩(MacFadyen)部,全殲該敵,斬殺了所有愛爾蘭籍俘虜,但對繳械求饒的蘇格蘭俘虜則全部釋放。邁克法迪恩本人逃離戰場後,被追及並梟首。 北方重鎮珀斯,起義軍填平城壕,架雲梯攻入城中,英軍2千人被殺盡。 達諾塔(Dunottar)城堡,對「艾爾谷倉事件」等暴行記憶猶新的華萊士拒絕給逃入城堡避難的4000多英格蘭人及其追隨者以任何憐憫。抵抗者最終被趕下懸崖,甚至教堂也被點燃,把躲在裡面的人活活烤死。 阿伯丁(Aberdeen)港,英軍匆匆登船撤離,被疾速趕來的起義軍乘低潮攻上甲板,殺得片甲無存,百餘艘艦船被焚毀;英國派來的郡長掛起了巴里奧的旗號,從而免於血戰。 隨後,華萊士與莫雷合兵,圍攻鄧迪。 這時,降伏了蘇格蘭貴族的英軍,已在老瓦的指揮下大舉北進。
編輯本段斯特陵
斯特陵,在這樣的時候成為英蘇大戰的焦點。 斯特陵整個城市位於山谷之中的福斯河河灣和沖積平原之上,地勢依山傍水,與潼關相彷彿。華萊士紀念塔坐落在市區以北兩英里的達雅山(Dumyat Hill),像一座路標,從老遠就能望得到。 山下的停車場是免費的。達雅山高約百米,山體蔥蘢,林木茂盛。山路陡峭高峻,有好心人提示,如果遊客中有誰足力不濟或想留一點能量登上紀念塔,可以乘穿梭小車代步。初秋之際,陰涼舒適,山風習習,空氣清新,正好登山。 紀念塔坐落在克雷格(Craig)修道院舊址上。修道院是斯特陵橋戰役時華萊士的指揮所。紀念塔的建設歷時八年,於1869年落成。塔高220英尺(67米),共有246級台階。全部費用超過1萬英鎊,在當時不啻是天文數字。這么一大筆錢都來自捐獻,捐獻者包括世界各地的蘇格蘭人,以及很多歐洲國家的領導人,包括同樣為民族獨立和自由理想奮戰了一生的義大利民族英雄——解放者加里波第(Garibaldi)將軍。 這是一座用淺黃色、褐色塊石砌成的四方型塔樓,狹窄的窗以及頂層的垛口、四角的圓形棱堡,很像一座古堡。塔是維多利亞時代哥特式建築復興的產物,外立面處理其實很精細,不過要貼近才看得出。但除了西北角的八角形壁柱和塔頂林立的小尖塔外,華麗、注重細節的哥特風格並不明顯,斑駁的石料和不夠清晰的輪廓線更使建築顯得朴實而古拙,在低垂的濃雲下越發肅穆凝重。這樣的風格倒更符合華萊士平民英雄的身份和悲壯的命運。 突出於塔的西南角的,是高達15英尺的華萊士雕像。華萊士絡腮胡須,身軀強壯,穿著蘇格蘭短裙和
披風,左手扶盾,右手高舉利劍,面貌冷峻,直視前方,是在指天明誓要光復河山,還是指揮起義兄弟向敵軍沖擊?雕像距地面約30英尺(9米),居高臨下,如同半空中一尊腳踏流雲、馭風而飛的戰神,給人以庄嚴、神聖之感。仰望雕像,心中油然而生崇敬之情,耳邊回盪的山風彷彿是他的呼喚——Pro Liberty(為了自由)! 塔底大廳里有華萊士簡介和紀念塔本身建築的介紹。 沿著狹窄而封閉的旋轉樓梯盤旋而上,絕對不是件輕松的事,但絕對值得一試。 登上71級台階,到達塔的第一層,是華萊士生平事跡陳列和斯特陵橋戰役的介紹。最顯著的是三維模擬的「華萊士在威斯特敏斯特大廳受審」場景。 華萊士的劍陳列在這里的一個牆角。這柄劍原來供奉在頓巴登(Dunbarton)城堡,紀念塔落成後移了過來。這是一柄當時很常見的雙手使用的闊劍,長約66寸(1676毫米),其中刃長約52寸(1321毫米),經歷了700年的歲月卻依然光亮奪目。劍原是當時一件普通的兵器,沒有製造者的標記,打造的年代也不詳。從材質上分析,是蘇格蘭國貨,而當時英國常見的武器大多產自弗蘭德或德國。1505年,蘇格蘭王詹姆斯四世給它重新裝了柄,為的是讓劍更能配得上英雄的名字。此舉是典型的貴族思維,認為只有華麗才算高貴。雖然出於對英雄的崇敬,但未免淺薄。 要把這樣一柄長大而沉重的武器運用自如,不僅需要膂力過人,還必須有足夠的身高。這倒能從側面印證關於華萊士身材高大的傳說。 第二層高64級台階,1885年增闢為「英雄廳」,陳列著羅伯特·布魯斯、司各特(Sir Walter Scott)、伯恩斯(Robert Burns)、利文斯頓(David Livingston)、瓦特(James Watt)等蘇格蘭名人的大理石雕像和生平事跡,並以聲像手段展示20世紀的蘇格蘭名人。 再上行62級台階,到達第三層,是一幅360度全景畫,描繪周邊景物,並標出不同歷史時期幾場大戰的位置,譬如1297年的斯特陵橋之戰,1314年的班諾克本之戰等。 第四層是被稱為「王冠」的塔頂。「王冠」是由八道粗壯的拱券飛架而成的。每條拱券上都有三座小尖塔,拱券合龍的最高處也有一座。這種建築風格是哥特建築在蘇格蘭的一個變種,模仿蘇格蘭王冠的形狀,代表蘇格蘭的民族性。類似的風格在蘇格蘭的不少教堂方塔上也能找到,如15世紀修建的愛丁堡聖吉爾斯教堂的塔樓等,比起英格蘭那些又尖又高、嚴肅刻板的典型哥特式方塔,倒更多些人的氣息。不過,教堂的塔頂往往更輕靈通透,而紀念塔則厚重得多。 有券而無蹼,頂層是一個開放的露台,視野極其開闊,是俯瞰古戰場的最佳立足點。 環視周圍,北面山腳下綠樹掩映的是斯特靈大學靜謐安詳的校園,後面則是綿延的奧奇爾丘陵,如一道堅實的牆壁,拱衛著後面地廣人稀的蘇格蘭高地。西面遙遠的山峰是高聳入雲的羅蒙山。腳下的河谷是這兩大屏障之間唯一的門戶。福斯河在本來寬闊的谷底形成沖積平原,河道斗折蛇行,曼妙回轉,劃出一個又一個水草豐美的河曲,上面星星點點漫步著雪白的羊群。河流向東綿延遠去,在遠處的河口地帶散為無數的港汊,浸潤出一大片濕地,最後由福斯灣流入北海。西南山腳下不遠處就是老橋,是十五世紀修建的,緊鄰曾經是戰場的木橋遺址。兩岸已建起了密密麻麻的房舍。斯特陵城堡隔著河谷與這廂遙遙相對。城堡與愛丁堡相似,雄踞峭壁之上,俯瞰南面的市區。城池南面一望無際的綠茵,是蘇格蘭中部的低地平原。 真是龍爭虎鬥的兵家必爭之地。 驀地,一屢陽光如同鋥亮的劍鋒,刺破彤雲直射老橋。恍然間,山谷間的房舍、公路、車輛、牛羊彷彿都不見了,滿眼盡是飛揚的旗幡、鮮艷的衣甲、嘶鳴的戰馬、耀眼的刀槍。
編輯本段人物影響
他對蘇格蘭民族的影響,還廣泛反映在各種文學作品中。 威廉,華萊士 1272生於艾爾德斯萊,父親是蘇格蘭貴族詹姆斯·斯特沃特的佃農,叔父是教區的神父。他的叔叔教給他很多知識,包括拉丁文,法語等。 當時的蘇格蘭王約翰·巴里奧爾橫征暴斂,很失民心,全國各地都有暴動事件發生。巴里奧爾眼看大勢已去,於是向英王愛德華一世求助, 將君權雙手奉送。愛德華一世接管蘇格蘭後,以殘暴高壓的手段控治局勢,製造了數起大屠殺,更加激起了人民的反抗。貴族,農民都拿起武器,與英國人作戰。 在這種局勢下,華萊士長大成人,並在拉納克附近領導了一支隊伍發動起義。1297年,他與美倫·布萊德福特結婚。同年五月,在英軍的一次報復行動中,美倫被當地執政官威廉姆·哈澤里克殺害。不久,華萊士設計攻佔拉納克,俘虜了哈澤里克並親手將其處決。華萊士屢戰屢勝,威名日盛,引來眾多同志加入義軍,其中有一位安德魯·穆里英勇善戰, 足智多謀,成為他的左膀右臂。另外,貴族們也紛紛對其表示支持,包括羅勃特·布魯斯,詹姆斯·斯特沃特,詹姆斯·道格拉斯等。 這時,華萊士和他的起義軍已逐漸引起愛德華一世的注意,遂派遣了一支大軍前來剿滅。七月,部分貴族投降英國人,華萊士和穆里則加緊訓練和整編隊伍,准備迎戰。九月,雙方在斯忒林相遇,英軍在渡過一座大橋時中伏,被人數少他們數倍但英勇無比的蘇格蘭起義軍圍攻並全殲。但穆里在此戰役中傷重不治而死,從此華萊士只得獨自擔任起領導義軍的重任。十月,華萊士乘勝攻克了英國北部重鎮德漢姆,但由於兵力和補給不足,無力防守,因此十一月退回蘇格蘭。 1298年五月,華萊士在斯科克森林被受勛為騎士,並被任命為蘇格蘭護國大將軍,領導整個蘇格蘭爭取自由的大業。遭到失敗的愛德華一世暴怒,動用全國兵力,親率大軍前來討伐。 威廉·華萊士定下兩個策略: 1.堅壁清野--將英軍可能路過之處的居民,牲畜,糧食全部轉移,不給英國人留下任何可以補給之物。 2.訓練士兵使用「槍陣」,即以若干長槍兵為一組,背靠背站立,槍尖朝外,形成一個攻擊和防禦力都倍增的作戰單位。 1298年七月,英軍與義軍在法爾科克展開激戰,由於雙方兵力相差過於懸殊,奮勇作戰的義軍全軍覆沒,華萊士隻身單騎逃出戰場。從這之後到被俘前的數年時間,華萊士的行蹤在史料上很少被提及,據說他在英格蘭建立了游擊隊,專門襲擊騷擾英軍部隊,尤其是派往蘇格蘭的補給部隊;另外,他還到過挪威, 法國甚至羅馬教皇處尋求國際上的支援。華萊士的行動更深地激怒了英王愛德華一世,他頒下嚴令,許以重賞,定要捉拿威廉姆·華萊士歸案,死活不限。然而,在眾多愛國的蘇格蘭人民的幫助和保護下,華萊士數次化險為夷,英王始終未能得逞。 1304年八月,由於蘇格蘭人,華萊士信任的夥伴,叛徒約翰·曼提斯的出賣,華萊士在格拉斯堡附近被俘,隨即押往倫敦。作為獎賞,曼提斯被任命為德姆巴敦的行政長官。而在倫敦,經過一場形式上的審判後,華萊士被指控叛國及謀殺拉納克執政官哈澤里克,判處死刑,而且沒有為自己辯護的權利。 在押赴刑場的路上,華萊士遭到圍觀人群的辱罵嘲笑,人們還紛紛向他投擲腐爛的蔬菜,麵包等,因為他們被告之這個犯人是個罪大惡極的匪徒,叛國者,而且殺害了許多無辜的英國人。在遭受了繩勒,刀割,火燒等酷刑後,威廉姆·華萊士被斬首,身子被肢解為四塊,分別送往英格蘭和蘇格蘭的四方, 頭顱則被懸掛在倫敦橋上,以警告人民休要反抗。 然而英王愛德華一世的目的並沒有達到,蘇格蘭人民在威廉·華萊士無畏精神的激勵下,浴血奮戰,誓把英國人趕出自己的國土。最終,他們贏得了自由。似乎沒有資料記載華萊士在臨死前高呼「自由」,但有一首華萊士最喜歡的詩卻流傳至今。 原文為拉丁文: 告訴你,我的孩子,在你一生中,有許多事值得爭取。但,自由無疑是最重要的。永遠不要帶著腳鐐,過奴隸的生活。 如今,在蘇格蘭你可以看到不少蘇格蘭人為他們的英雄建立的紀念碑。其中一座在愛丁堡,位於城堡入口的一側,(另一側是羅勃特·布魯斯);一座在拉納克的大教堂門口;最著名的則是在斯忒林的國立華萊士紀念碑。威廉·華萊士永遠活在蘇格蘭人民心中。 15世紀時,吟遊詩人哈里(又稱盲哈里)就憑長達十一卷、一萬兩千行的凱爾特語傳奇史詩《華萊士之歌》(TheWal?lace)名動一時,文化階層爭相傳閱。此書自16世紀付梓後,在蘇格蘭的流行程度僅次於聖經。最近一次的「華萊士熱」則源於1995年好萊塢出產的大片《勇敢的心》(Braveheart),由梅爾·吉普森成功塑造的華萊士形象俘獲了全世界影迷的心,以致於在影片公映後,蘇格蘭旅遊局便推出了「電影旅遊」(filmtourism)的項目來滿足從全世界蜂擁而至的觀光客的要求,互聯網上有關「Braveheart」的搜索鏈接竟然達到了21000個之多。值得一提的是,電影劇本改編自蘭道爾·華萊士1995年出版的暢銷小說,而小說就是以《華萊士之歌》為藍本進行創作再加工的。從15世紀的史詩到20世紀的電影,它們無疑都在延續著一個「威廉·華萊士的神話」。那麼,我們不禁要問,神話中的華萊士究竟與歷史上的華萊士相去多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