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中國人工智慧專利申請量世界第一,你覺得我國離科技興國還遠嗎
《中國人工智慧發展報告2020》顯示,過去十年全球人工智慧專利申請量超52萬件。中國專利申請量為389571件,位居世界第一,佔全球總量的74.7%。
中國會成為下一個科技強國嗎?
我覺得中國能成為科技強國,但目前看離全球科技最強國還有很大距離。一方面,中國的科技水平的確像某些人所說,日新月異,增量愈發增加,是增量在增加,不僅僅是總量在增加。目前全球最大的科學機構,按照袁嵐峰先生所說,應該是中國科學院,質量也很優秀。和美國比,增量還遠不夠,但和其他國家比要好過許多。我覺得這主要拜許多人所唾棄的應試教育所賜。就像知乎網友常說的,應試教育雖然抑制了一部分創新能力,但卻有效的培養了許許多多足夠合格的工程師和科研人員。
2. 山西省嵐縣社科鄉名人
張民覺、梁中玉、袁嵐峰、劉吉臻、尹俊士、劉振明
嵐縣屬山西省呂梁市轄縣。位於省境中部西側,為呂梁山北端重要的區域城市,位於呂梁北,忻州南,鄰太原。嵐縣,海拔較高,地勢平坦,號稱"天上雲間"。全縣最高海拔2275 米,最低海拔1154 米。
嵐縣位於山西省呂梁地區東北部,東鄰靜樂,南連婁煩、方山,西靠興縣,北倚岢嵐。面積1514平方公里,轄4鎮8鄉,人口17.3萬。夏日氣候涼爽,是理想的避暑勝境,是國家級衛生縣城﹑國家生態環境建設重點縣、山西省生態建設紅旗縣、雁門關生態畜牧經濟區項目縣。
嵐縣總面積1508.9平方公里,耕地48萬畝,其中溝壩、旱坪地20萬畝,為呂梁山上最大的一塊平地。已探明具有開采價值的礦產資源有煤、鐵、錳、大理石、花崗岩等25種,尤以煤、鐵為最。煤炭儲量約41億噸(煤田面積175平方公里),鐵礦總儲量20億噸,其中袁家村鐵礦儲量為13.6億噸,為全國第二大露天礦體。
3. 什麼是量子瞬間傳輸技術看完你就懂了
相距遙遠的兩個量子所呈現出得關聯性。科學家早就發現,處於特定系統中的兩個或多個量子,即使相距遙遠也總是呈現出相同的狀態,當其中一個量子狀態改變時,其他量子也會隨之改變。量子瞬間傳輸技術就是基於此的傳輸技術。
一個物理量如果存在最小的不可分割的基本單位,我們就說這個物理量是量子化的,把這個最小單位稱為量子。光子就是光量子,一束光至少包含一個光子,再少就不存在了。實驗發現,原子中電子的能量不是連續變化的,而是只能取一些分立的值,也就是說,原子中的電子能量是量子化的。量子化是微觀世界的普遍現象。20世紀上半葉(主要是從1900年到1930年),普朗克、愛因斯坦、德布羅意、玻爾、海森堡、薛定諤、狄拉克、玻恩、泡利等偉大的物理學家們創立了量子力學,這是我們目前對微觀世界最准確的描述。相對論幾乎是愛因斯坦獨力創造出來的,量子力學卻是群星璀璨的產物。愛因斯坦在其中也發揮了非常重要的作用(提出光量子,這是他得諾貝爾物理學獎的原因,居然不是相對論!),但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兩個貢獻者是普朗克和海森堡。不過上面無論哪一位,都比在世的物理學家偉大多了(楊振寧可能跟泡利相差不是很遠?),這是時代的垂青,個人無法改變的。
量子力學描述世界的語言跟經典力學有根本區別。經典力學描述一個粒子的狀態,說的是它在什麼位置,具有什麼動量。不言而喻的是,在任何一個時刻這個粒子總是位於某個位置,具有某個動量,即使你不知道是多少。量子力學描述一個粒子的狀態,卻是給出一個態函數或者稱為態矢量,這個態矢量不是位於日常所見的三維空間,而是位於一個數學抽象的線性空間。在這里我們不需要深究這是個什麼空間,關鍵在於兩個態矢量之間可以進行「內積」的運算。內積是什麼?在三維空間中,兩個長度為1的單位矢量a和b做內積(a, b),得到的是它們夾角的餘弦,即兩個矢量方向相同時得到1,方向相反時得到-1,互相垂直時得到0,所以內積也可以理解為一個矢量在另一個矢量上的投影。對兩個態矢量也可以求這樣的內積,結果是個復數(即有實部虛部,不一定是實數),而這個復數的絕對值小於等於1。
現在不可思議的新概念來了:對於任何一個物理量P(例如位置、動量),態矢量都可以分為兩類,一類具有確定的P,稱為P的本徵態,P的取值稱為這個本徵態的本徵值;另一類不具有確定的P,稱為P的非本徵態。非本徵態比本徵態多得多,如同無理數比有理數多得多。也就是說,絕大多數情況下,一個粒子是沒有確定的位置的!等等,什麼叫做「沒有確定的位置」?是因為粒子跑得太快了,我們看不清嗎?量子力學說的不是這種常規(而錯誤)的理解,而是說:非本徵態是一個客觀真實的狀態,跟本徵態同樣客觀真實,它沒有確定的位置是因為它本質上就是如此,而不是因為我們的信息不全。來打個比方,有些狀態可以用指向上下左右的箭頭來表示,於是你定義「方向」為一個物理量,但是還有些狀態是一個圓!圓狀態跟箭頭狀態同樣真實,只是沒有確定的方向而已。
但是讀者還會困惑,因為我們總是可以用儀器去測量粒子的位置,測量的結果總是粒子出現在某個地方,而不是同時出現在兩個地方,或者哪裡都測量不到。好,下面就是量子力學的關鍵思想:對P的本徵態測量P,粒子的狀態不變,測得的是這個本徵態的本徵值。而對P的非本徵態s測量P,會使粒子的狀態從s變成某個P的本徵態f,概率是s與f的內積的絕對值的平方|(s, f)|^2,發生這個變化後測得的就是f的本徵值。用上面的例子來說,對箭頭狀態測方向,狀態不變,得到的就是箭頭的方向;對圓狀態測方向,圓狀態會以相同的幾率變成任何一個箭頭狀態,得到的是這個新的箭頭狀態的方向。對位置的非本徵態測量位置,就會測得粒子出現在某個隨機的位置,而出現在空間所有位置的幾率之和等於1。怎麼知道測量結果是隨機的呢?制備多個具有相同狀態的粒子,把實驗重復多次,就會發現實驗結果每次都不一樣。沒錯,量子力學具有本質的隨機性,同樣的原因可以導致不同的結果,這是跟經典力學的又一大區別。
你也許會覺得上面這些說法簡直莫名其妙,但是現在絕大多數科學家都對它們奉若圭臬。為什麼呢?因為這套奇怪的理論跟實驗符合得很好,而經典力學卻不能。當然,這是哲學性的原因,而操作性的原因很簡單:現在的科學家受的都是量子力學的教育。普朗克有一句非常有趣的話:「新的科學真理並不是由於說服它的對手取得勝利的,而是由於它的對手死光了,新的一代熟悉它的人成長起來了。」
事實上,現在仍然有不少人對量子力學提出各種各樣的挑戰,包括不少專業科學家,民科就更多了(當然挑戰相對論的民科更多)。歷史上,挑戰量子力學的勢力更加強大,其中的帶頭大哥就是--愛因斯坦!老愛堅信粒子應該具有確定的位置和動量,世界的演化應該是決定性的,對前面說的量子力學的不確定性和隨機性十分不滿。用他自己的話來說,他相信「沒有人看月亮的時候,月亮仍然存在」,以及「上帝不擲骰子」。
如果是一般人,表達完信念也就沒事了。但愛因斯坦是超級偉大的科學家,神一樣的人物,他不會滿足於只做口舌之爭,而是要設計一個判決性的實驗,以可驗證的方式證明量子力學的錯誤。於是乎,1935年,愛因斯坦(Einstein)、波多爾斯基(Podolsky)和羅森(Rosen)提出了一個思想實驗,後人用他們的首字母稱為EPR實驗。你可以制備兩個粒子A和B的「圓」態,使得在這個狀態中兩個粒子的某個性質(如電子的自旋角動量、光子的偏振)相加等於零,而單個粒子的這個性質不確定。這樣一對粒子稱為EPR對。然後你把這兩個粒子在空間上分開很遠,任意的遠,然後測量粒子A的這個性質。好比你測得A是「上」,那麼你就立刻知道了B現在是「下」。問題是,既然A和B已經離得非常遠了,B是怎麼知道A發生了變化,然後發生相應的變化的?EPR認為A和B之間出現了「鬼魅般的超距作用」,信息傳遞的速度超過光速,違反相對論。所以,量子力學肯定有錯誤。
這個問題非常深邃,直到現在都不斷給人以啟發。不過量子力學的正統衛道士有一個標准回答:處於「圓」態的A和B是一個整體,當你對A進行測量的時候,A和B是同時發生變化的,並不是A變了之後傳一個信息給B,B再變化,所以這里沒有信息的傳遞,不違反相對論。這個回答怎麼樣?無論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不過愛因斯坦一直都不信,以這個他參與創建的理論的反對者的身份走完了一生。
在愛因斯坦的時代,EPR實驗只能在頭腦中進行。隨著科技的進步,這個實驗可以實現了。1980年代,阿斯佩克特等人做了EPR實驗,結果你猜怎麼著?完全跟量子力學的預言符合!真的是你測得一個EPR對中的A是「上」的時候,B就變成了「下」。本來是設計出來否定量子力學的,反而驗證了量子力學的正確性。這種事在科學史上屢見不鮮。17世紀的時候,牛頓主張光是粒子,惠更斯主張光是波動。牛頓按照惠更斯的理論計算出一個現象:把一束光射向一個不透明的小圓片,在圓片的背後中心位置會出現一個亮點,而不是暗點。牛頓認為這是不可能的,宣布駁倒了惠更斯。可是別人一做這個實驗,發現真的就是如此,結果成了牛頓親手證明惠更斯的正確。
EPR現象既然是一個真實的效應,而不是愛因斯坦等人以為的悖論,人們就想到利用它。量子隱形傳態(quantum teleportation)就是一個重要的應用。英文單詞teleportation就是科幻藝術中biu的一聲把人傳過去的瞬間傳輸,tele是遠,port是傳,所以小編們報道這種新聞總是配傳人的圖片,《星際迷航》中的Spock發來賀電!可是,在量子信息研究中實際做的是把一個粒子A的量子態傳輸給遠處的另一個粒子B,讓B復制A的狀態,注意傳的是狀態而不是粒子。當然你可以說傳人也是把人的所有原子的狀態傳到遠處的另外一堆原子上,組合成一個同樣的人。OK我沒意見,只不過為了避免混淆,中國的科學家們還是小心謹慎地把teleportation翻譯成了隱形傳態。
量子隱形傳態是怎麼操作的呢?基本思路是這樣:讓第三個粒子C跟B組成EPR對,而C跟A離得很近,跟B離得很遠。讓A按照某個密碼跟C發生相互作用,改變C的狀態,於是B的狀態也發生了相應的變化。再通過經典的通訊手段(比如電話、光纜)把密碼告訴B那邊的人,對B按照密碼進行反向操作,就得到了A的狀態。這里的基本元素包括作為中介的C、密碼和傳輸密碼的經典信道。
4. 資水東流先生是誰
南京大學的博士,現在南郵的教授,方承志。
在他的文章之後和袁嵐峰做了好幾期節目。
5. 如何評價袁嵐峰所寫的《中國科技實力正以多快的加速度逼近美國》
批評也罷,有自己不同的看法也罷,起碼要擺正自己的位置。
整個知乎有資格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口吻對袁嵐峰博士評頭論足的人能超過三位數么?其實就絕大多數知乎網友的水平而言,袁嵐峰只是在放下身段跟你們科普,至少作為一個在科研一線的博士,他的知識水平,對於學術圈的了解程度,思考的深度,大局觀全面性都在絕大多數網友之上。質疑思考至少也過過腦子,不要帶著固有偏見張嘴噴。
我高中的時候還覺得儒家哲學什麼都是扯淡,我讀初中的時候還敢說魯迅的文章寫的不好,小學的時候還敢說李白的詩,也就是床前明月光,也不咋地嘛,那不是因為我自己有水平,而是自己深深的無知。謙虛一點吧,掂量掂量自己再去對別人評頭論足。
6. 中國的科學技術水平到底怎麼樣,看看這篇文章
【BBC關於中國教師在英執教的紀錄片,再度掀起了中西教育對比的大討論。在正反雙方的唇槍舌劍中,中國科技水平自然「躺槍」,比如缺乏重大突破,本土科學家沒有拿過諾貝爾獎等等。世界第二大經濟體真的是靠低技術撐起來的?中科大副研究員袁嵐峰博士賜稿觀察者網,詳細分析了中國科技水平在世界上的位置。】
如何理解當今的世界大勢?世界和中國如何演化到現在這樣?將來會怎麼樣?要回答這些問題,就要先看清大圖景。
科學中,不同的事實材料有不同的重要性。首先要理解和解釋那些最重要的事實,才能建立起理論體系。當然,判斷哪些事實最重要,最值得解釋,是需要洞察力的。例如愛因斯坦從測量地球在以太中漂移速度的否定結果,領悟到以太根本不存在,光速在所有慣性參照系中都相等,以此為基礎建立起了狹義相對論的大廈。民科常犯的一個錯誤就是用細節問題否定基本理論,各種推翻相對論、量子力學的嘗試大都是如此。殊不知細節問題之所以困難,往往是因為影響因素太多,研究者難以把握。例如一片樹葉下落的運動,跟樹葉的質量分布、每個瞬間的氣流都有關系,要描述清楚極其困難。而最重要的事實、大趨勢反而是相對簡單的,只要抓住幾個關鍵因素,就能得出深入的結論。所以預測一隻股票的價格非常困難,預測一個國家的經濟增長率卻要容易得多。
那麼,人類社會哪些事實是最重要的?對於這個問題,我們不妨這樣想:如果有外星人在觀察地球,他們會首先關注我們的什麼?或者我們發現了一個外星文明,我們最先想知道的是他們的什麼?
科技與文明等級
答案很明顯,是科技水平。從能源的角度看,用火的文明,用畜力的文明,用蒸汽機的文明,用電力的文明,和用核聚變的文明,發展程度是完全不同的。從材料的角度看,用石頭的文明,用青銅的文明,用鐵的文明,用化學合成的塑料、橡膠、纖維的文明,和用劉慈欣科幻小說《三體》中的強相互作用材料「水滴」的文明,發展程度是完全不同的。高等級的文明遇到低等級的文明,就是碾壓。在同一等級的文明之間,即使政治制度、意識形態、文化傳統相差很遠,還是可以平等對話的。如果我們發現一個外星文明處於冷兵器時代,我們不會緊張,該擔心的是他們。如果發現他們會使用不可控的核聚變(即氫彈),跟我們並駕齊驅,我們就要認真對待了。如果發現他們會可控核聚變,會星際航行,我們就只好祈禱他們是善意的了,因為他們要消滅我們只是舉手之勞。
7. 曾經的天才神童袁嵐峰,科普工作對社會有何重要意義
科普工作可以改變年輕人的認知和興趣,讓他們更喜歡科學研究,可以為社會培養出新的人才,為科學事業作出貢獻。
8. 如何評價知乎用戶袁嵐峰的水平
袁嵐峰14歲就進入中科大,23歲就獲得博士學位,現如今袁嵐峰在科普行業可是人人皆知,名氣很大,有很多人覺得“天才”的耀眼在於年少成名後,在自己的領域內成就一番驚世駭俗的事業。但袁嵐峰就是這樣的一個“天才”,自小被稱為“神童”的他, 現在只能做著看似簡單的科普工作,真是讓人替他感到惋惜。
袁嵐峰看到大部分人因為“無知”而變得“無畏”時,深感自己作為科研工作者的重擔,於是放棄了科技公司開出的天價薪酬,轉而開啟了自己的科普事業。現在袁嵐峰已經全身心的投入到了科普事業,成了網友心中的“科技袁人”。
9. 建設網路強國是個什麼樣的目標袁嵐峰 袁嵐峰中國科學技術大學
網路基礎設施基本普及、自主創新能力顯著增強、信息經濟全面發展、網路安全保障有力。
10. 曾經的天才神童袁嵐峰,為何至今在科研也沒有多大的成就
您如何看待曾經是網民口裡“天才”的袁嵐峰在進行簡單的科學研究? “他說:”查看兩年中小學的信息後,他14歲進入中國科學技術大學化學物理系,並在23歲時獲得化學博士學位。這不是開放的生活嗎?但是,幾年後的現在,看來它在科學研究領域還不是很成功,它只能造就科普。這是另一個適度的悲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