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高祖為人,隆準而龍顏,美須髯,左股有七十二黑子······呂公女乃呂後也,生孝惠帝、魯元公主。 翻譯
譯文:
高祖這個人高鼻樑,額頭高高隆起,鬢角和胡須很漂亮,左邊大腿有七十二顆黑痣。仁義而愛人,喜好施捨,性情豁達。平常有遠大的抱負,不從事一般老百姓所從事的職業。
到壯年時通過考試成為了一名官吏,當泗水的亭長,亭中的小吏沒有不被他戲弄耍笑的。喜好喝酒和美色。常常到武負、王媼的酒肆賒酒喝。
醉了就睡,武負和王媼看到高祖的上方常常有龍盤旋,覺得很奇怪。高祖每次留在酒肆里喝酒,買酒的人就會增加,售出去的酒達到平常的幾倍。等到看見了有龍出現的怪現象,到了年終,這兩家常常毀掉欠據,免除債務。
高祖曾經到咸陽去服徭役,有一次秦始皇出巡,允許人們隨意觀看,他看到了秦始皇,長嘆一聲說:「唉,大丈夫就應該像這樣!」
原文:
高祖為人,隆準而龍顏,美須髯,左股有七十二黑子。仁而愛人,喜施,意豁如也。常有大度,不事家人生產作業。及壯,試為吏,為泗水亭長,廷中吏無所不狎侮,好酒及色。
常從王媼、武負貰酒,醉卧,武負、王媼見其上常有龍,怪之。高祖每酤留飲,酒讎數倍。及見怪,歲竟,此兩家常折券棄責。
高祖常繇咸陽,縱觀,觀秦皇帝,喟然太息曰:「嗟乎,大丈夫當如此也!」
出處:出自西漢司馬遷的《高祖本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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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背景:
這段話出自《高祖本紀》,是西漢史學家司馬遷創作的一篇文言文,收錄於《史記》中。該文記述了漢高祖劉邦從布衣到皇帝的傳奇一生。
劉邦出身農家,豁達大度,不事生產。初仕秦朝,授沛縣泗水亭長,釋放刑徒,亡匿於芒碭山中。陳勝起義之後,集合三千子弟響應,攻佔沛縣,自稱沛公, 投奔名將項梁,任碭郡長,受封為武安侯,統領碭郡兵馬。
率軍進駐灞上,接受秦王子嬰投降,滅亡秦朝。廢除秦朝苛法,約法三章,收買人心。鴻門宴之後,受封為漢王,統治巴蜀及漢中一帶。
楚漢戰爭前期,屢敗屢戰。能夠知人善任,注意虛心納諫,充分發揮部下的才能,積極整合反對項羽的力量,終於擊殺西楚霸王項羽,贏得楚漢之爭,統一天下。
即位於定陶汜水之陽,後來定都長安,建立西漢。陸續消滅韓信、彭越、英布、臧荼等異姓諸侯王, 分封九個同姓諸侯王。建章立制,休養生息,勵精圖治。
兵員歸家,豁免徭役,重農抑商,恢復社會經濟,穩定統治秩序。安撫人民生活,奠定了漢朝雍容大度的文化基礎。對外和親匈奴, 開放邊境關市,積極緩和漢匈關系。
公元前195年,討伐英布叛亂時,傷重不起。制定「白馬之盟」後,駕崩於長安,謚號高皇帝,廟號太祖,葬於長陵 。毛主席評價劉邦「封建皇帝里邊最厲害的一個」。
❷ 今日之孔明當代之韓信的意思是什麼
謀士
❸ 韓信手握三十萬兵權,為何不稱王呢
韓信算是有稱王吧,雖然是劉邦封的。前203年,為爭功也為根除後患,陳兵齊境的韓信不顧齊地已口頭降服的事實,出兵攻打,又大破項羽大將龍且號稱二十萬的軍隊,攻佔齊國,齊王田廣逃走,至此,韓信在漢中拜將以來,率軍出陳倉、定三秦、擒魏、破代、滅趙、降燕、伐齊,戰功赫赫,一路上舊貴族將領陸續受封,而韓信這個從小立志出人頭地的人,卻得不到相應的封賞,於是在破齊後,派人向劉邦討封假齊王,因之前打下的趙國已被劉邦封給張耳,“使人言漢王曰齊偽詐多變,反覆之國也,南邊楚,不為假王以鎮之,其勢不定。原為假王便”。這一行動,已表明當王的心聲,表面遵漢王劉邦,做得柔和婉轉而已,如果劉邦當時不分封,實難料會出什麼事。
人們經常以韓信沒有自立而認為他是愚忠和受騙了,而忽視了當時有一種“士”的存在,士的風氣在春秋時極流行,有“君主以國士待我,我以國士報之”的觀念,如智伯手下三刺趙襄子的豫讓,國君中爭議頗大的宋襄之仁,宋襄公被後人嘲為蠢豬式的仁義,這是不了解當時的風氣。韓信作為舊貴族之後,不可避免的沾染了這一習氣,重恩自有厚報。另外,韓信請封假齊王,事實上已被武涉蒯徹所打動,此舉意在試探劉邦的容量器量,若沒有張良陳平,劉邦就被試出來了。並且,韓信可能認為秦朝不分封採用郡縣而亡,漢朝應該會恢復分封制,如此,何愁沒有一席之地!這樣,韓信不自立便可以理解了。
❹ 呂後害韓信求子解簽
第77簽下下古人占驗:呂後害韓信
木有根荄水有源。君當自此究其原。
莫隨道路人閑話。訟到終凶是至言。
聖意:
訟當戒。病宜禳。名不利。婚難老。
防口舌。行未到。凡事謹。莫輕躁。
功名:雖志功名似乎已絕雜務之多無法專心
六甲:修吾身者切改妒心本性可去即生貴子
求財:試之以小損失亦少不宜貪婪否則堪虞
婚姻:萬萬不可世間異類設法分手不可動武
農牧:四季辛勞仍是空空天不從之時也命耶
失物:去者全毀是警惕者不可不戒否則再失
生意:全世風靡皆是如此不是汝拙是世景迫
丁口:人之進步心存正直先積吾德方至福海
出行:為人厚道人人景仰貴人扶之事事可成
疾病:自吾修身且自新之作福祈安必有痊癒
官司:天理在前行之方可否則兩敗仲人獲利
時運:命運乖舛勞而無功時命致之不是爾拙
東坡解:
禍因惡積。當究其源。最宜向善。病保安存。
自當謹慎。勿信人言。若有偏徇。禍及家門。
碧仙註:
口是禍之因。人言有過迍。
訟則終不利。謹守福隨身。
口是禍之門。人言總見真。
公庭無一字。謹守福隨身。
注→百家姓起頭。趙錢孫李。
公庭無一字。暗指錢行頭。
解曰:
此簽先凶後吉。根原已定。不可妄為。自宜謹慎。禍去福來。
訟當審。財利無。婚不好。有口舌。行人未至。
病猶可禳。凡事不可信人。自宜省察。免災也。
釋義:
善者福之本。惡者禍之本。讀書積蓄。求名利之本。
無其本而欲名成利。就福得禍遠。難矣。
然又當推其既往。驗其將來果。
目前之得而吉。則今日亦得而吉。
目前之失而凶。則今日之失亦凶。
凡事皆然。不可不慎言。不可聽。訟不可成。
目下求財。不可得。
故事及記載:
■呂後害韓信
漢之得天下。信功居多。初封齊王。後改封楚王。
高祖後疑其反。乃偽游雲夢。執歸京師。降封淮陰侯。
信以失職。怨望羞與縫灌等為伍。會帝親征陳豨。
家僅上變。呂後乃與蕭何定計。誘信入朝。
竟斬信於未央宮。夷其三族。
抽簽皆是一時之運氣,不長久的。作用不大
❺ 所有有關於韓信的文言文
史記卷九十二·淮陰侯列傳第三十二 淮陰侯韓信者,淮陰人也。始為布衣時,貧,無行,不得推擇為吏,又不能治生商賈。常從人寄飲,人多厭之者。嘗數從其下鄉南昌亭長寄食,數月,亭長妻患之,乃晨飲蓐食。食時,信往,不為具食。信亦知其意,怒,竟絕去。 信釣於城下,諸母漂,有一母見信飢,飯信,竟漂數十日。信喜,謂漂母曰:「吾必有以重報母。」母怒曰:「大丈夫不能自食,吾哀王孫而進食,豈望報乎!」 淮陰屠中少年有侮信者,曰:「若雖長大,好帶刀劍,中情怯耳。」眾辱之曰:「信能死,刺我;不能死,出我袴下。」於是信孰視之,俛出胯下,蒲伏。一市人皆笑信,以為怯。 及項梁渡淮,信杖劍從之,居戲下,未得知名。項梁敗,又屬項羽,羽以為郎中。數以策干項羽,羽不用。漢王之入蜀,信亡楚歸漢,未得知名,為連敖。坐法當斬,其輩十三人皆已斬,次至信,信乃仰視,適見滕公,曰:「上不欲就天下乎?何為斬壯士!」滕公奇其言,壯其貌,釋而不斬。與語,大說之。言於上,上拜以為治粟都尉,上未之奇也。 信數與蕭何語,何奇之。至南鄭,諸將行道亡者數十人,信度何等已數言上,上不我用,即亡。何聞信亡,不及以聞,自追之。人有言上曰:「丞相何亡。」上大怒,如失左右手。居一二日,何來謁上,上且怒且喜,罵何曰:「若亡,何也?」何曰:「臣不敢亡也,臣追亡者。」上曰:「若所追者誰?」曰:「韓信也。」上復罵曰:「諸將亡者以十數,公無所追;追信,詐也。」何曰:「諸將易得耳。至如信者,國士無雙。王必欲長王漢中,無所事信;必欲爭天下,非信無所與計事者。顧王策安所決耳。」王曰:「吾亦欲東耳,安能鬱郁久居此乎?」何曰:「王計必欲東,能用信,信即留;不能用,信終亡耳。」王曰:「吾為公以為將。」何曰:「雖為將,信必不留。」王曰:「以為大將。」何曰:「幸甚。」於是王欲召信拜之。何曰:「王素慢無禮,今拜大將如呼小兒耳,此乃信所以去也。王必欲拜之,擇良日,齋戒,設壇場,具禮,乃可耳。」王許之。諸將皆喜,人人各自以為得大將。至拜大將,乃韓信也,一軍皆驚。 信拜禮畢,上坐。王曰:「丞相數言將軍,將軍何以教寡人計策?」信謝,因問王曰:「今東鄉爭權天下,豈非項王邪?」漢王曰:「然。」曰:「大王自料勇悍仁彊孰與項王?」漢王默然良久,曰:「不如也。」信再拜賀曰:「惟信亦為大王不如也。然臣嘗事之,請言項王之為人也。項王喑惡叱吒,千人皆廢,然不能任屬賢將,此特匹夫之勇耳。項王見人恭敬慈愛,言語嘔嘔,人有疾病,涕泣分食飲,至使人有功當封爵者,印刓敝,忍不能予,此所謂婦人之仁也。項王雖霸天下而臣諸侯,不居關中而都彭城。有背義帝之約,而以親愛王,諸侯不平。諸侯之見項王遷逐義帝置江南,亦皆歸逐其主而自王善地。項王所過無不殘滅者,天下多怨,百姓不親附,特劫於威彊耳。名雖為霸,實失天下心。故曰其彊易弱。今大王誠能反其道:任天下武勇,何所不誅!以天下城邑封功臣,何所不服!以義兵從思東歸之士,何所不散!且三秦王為秦將,將秦子弟數歲矣,所殺亡不可勝計,又欺其眾降諸侯,至新安,項王詐阬秦降卒二十餘萬,唯獨邯、欣、翳得脫,秦父兄怨此三人,痛入骨髓。今楚彊以威王此三人,秦民莫愛也。大王之入武關,秋毫無所害,除秦苛法,與秦民約法三章耳,秦民無不欲得大王王秦者。於諸侯之約,大王當王關中,關中民咸知之。大王失職入漢中,秦民無不恨者。今大王舉而東,三秦可傳檄而定也。」於是漢王大喜,自以為得信晚。遂聽信計,部署諸將所擊。 八月,漢王舉兵東出陳倉,定三秦。漢二年,出關,收魏、河南,韓、殷王皆降。合齊、趙共擊楚。四月,至彭城,漢兵敗散而還。信復收兵與漢王會滎陽,復擊破楚京、索之間,以故楚兵卒不能西。 漢之敗卻彭城,塞王欣、翟王翳亡漢降楚,齊、趙亦反漢與楚和。六月,魏王豹謁歸視親疾,至國,即絕河關反漢,與楚約和。漢王使酈生說豹,不下。其八月,以信為左丞相,擊魏。魏王盛兵蒲坂,塞臨晉,信乃益為疑兵,陳船欲度臨晉,而伏兵從夏陽以木罌鮓渡軍,襲安邑。魏王豹驚,引兵迎信,信遂虜豹,定魏為河東郡。漢王遣張耳與信俱,引兵東,北擊趙、代。後九月,破代兵,禽夏說閼與。信之下魏破代,漢輒使人收其精兵,詣滎陽以距楚。 信與張耳以兵數萬,欲東下井陘擊趙。趙王、成安君陳餘聞漢且襲之也,聚兵井陘口,號稱二十萬。廣武君李左車說成安君曰:「聞漢將韓信涉西河,虜魏王,禽夏說,新喋血閼與,今乃輔以張耳,議欲下趙,此乘勝而去國遠斗,其鋒不可當。臣聞千里餽糧,士有飢色,樵蘇後爨,師不宿飽。今井陘之道,車不得方軌,騎不得成列,行數百里,其勢糧食必在其後。原足下假臣奇兵三萬人,從間道絕其輜重;足下深溝高壘,堅營勿與戰。彼前不得斗,退不得還,吾奇兵絕其後,使野無所掠,不至十日,而兩將之頭可致於戲下。原君留意臣之計。否,必為二子所禽矣。」成安君,儒者也,常稱義兵不用詐謀奇計,曰:「吾聞兵法十則圍之,倍則戰。今韓信兵號數萬,其實不過數千。能千里而襲我,亦已罷極。今如此避而不擊,後有大者,何以加之!則諸侯謂吾怯,而輕來伐我。」不聽廣武君策,廣武君策不用。 韓信使人間視,知其不用,還報,則大喜,乃敢引兵遂下。未至井陘口三十里,止舍。夜半傳發,選輕騎二千人,人持一赤幟,從間道萆山而望趙軍,誡曰: 「趙見我走,必空壁逐我,若疾入趙壁,拔趙幟,立漢赤幟。」令其裨將傳飧,曰:「今日破趙會食!」諸將皆莫信,詳應曰:「諾。」謂軍吏曰:「趙已先據便地為壁,且彼未見吾大將旗鼓,未肯擊前行,恐吾至阻險而還。」信乃使萬人先行,出,背水陳。趙軍望見而大笑。平旦,信建大將之旗鼓,鼓行出井陘口,趙開壁擊之,大戰良久。於是信、張耳詳棄鼓旗,走水上軍。水上軍開入之,復疾戰。趙果空壁爭漢鼓旗,逐韓信、張耳。韓信、張耳已入水上軍,軍皆殊死戰,不可敗。信所出奇兵二千騎,共候趙空壁逐利,則馳入趙壁,皆拔趙旗,立漢赤幟二千。趙軍已不勝,不能得信等,欲還歸壁,壁皆漢赤幟,而大驚,以為漢皆已得趙王將矣,兵遂亂,遁走,趙將雖斬之,不能禁也。於是漢兵夾擊,大破虜趙軍,斬成安君泜水上,禽趙王歇。 信乃令軍中毋殺廣武君,有能生得者購千金。於是有縛廣武君而致戲下者,信乃解其縛,東鄉對,西鄉對,師事之。 諸將效首虜,畢賀,因問信曰:「兵法右倍山陵,前左水澤,今者將軍令臣等反背水陳,曰破趙會食,臣等不服。然竟以勝,此何術也?」信曰:「此在兵法,顧諸君不察耳。兵法不曰『陷之死地而後生,置之亡地而後存』?且信非得素拊循士大夫也,此所謂『驅市人而戰之』,其勢非置之死地,使人人自為戰;今予之生地,皆走,寧尚可得而用之乎!」諸將皆服曰:「善。非臣所及也。」 於是信問廣武君曰:「仆欲北攻燕,東伐齊,何若而有功?」廣武君辭謝曰:「臣聞敗軍之將,不可以言勇,亡國之大夫,不可以圖存。今臣敗亡之虜,何足以權大事乎!」信曰:「仆聞之,百里奚居虞而虞亡,在秦而秦霸,非愚於虞而智於秦也,用與不用,聽與不聽也。誠令成安君聽足下計,若信者亦已為禽矣。以不用足下,故信得侍耳。」因固問曰:「仆委心歸計,原足下勿辭。」廣武君曰:「臣聞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者千慮,必有一得。故曰『狂夫之言,聖人擇焉』。顧恐臣計未必足用,原效愚忠。夫成安君有百戰百勝之計,一旦而失之,軍敗鄗下,身死泜上。今將軍涉西河,虜魏王,禽夏說閼與,一舉而下井陘,不終朝破趙二十萬眾,誅成安君。名聞海內,威震天下,農夫莫不輟耕釋耒,褕衣甘食,傾耳以待命者。若此,將軍之所長也。然而眾勞卒罷,其實難用。今將軍欲舉倦弊之兵,頓之燕堅城之下,欲戰恐久力不能拔,情見勢屈,曠日糧竭,而弱燕不服,齊必距境以自彊也。燕齊相持而不下,則劉項之權未有所分也。若此者,將軍所短也。臣愚,竊以為亦過矣。故善用兵者不以短擊長,而以長擊短。」韓信曰:「然則何由?」廣武君對曰:「方今為將軍計,莫如案甲休兵,鎮趙撫其孤,百里之內,牛酒日至,以饗士大夫醳兵,北首燕路,而後遣辯士奉咫尺之書,暴其所長於燕,燕必不敢不聽從。燕已從,使喧言者東告齊,齊必從風而服,雖有智者,亦不知為齊計矣。如是,則天下事皆可圖也。兵固有先聲而後實者,此之謂也。」韓信曰:「善。」從其策,發使使燕,燕從風而靡。乃遣使報漢,因請立張耳為趙王,以鎮撫其國。漢王許之,乃立張耳為趙王。 楚數使奇兵渡河擊趙,趙王耳、韓信往來救趙,因行定趙城邑,發兵詣漢。楚方急圍漢王於滎陽,漢王南出,之宛、葉間,得黥布,走入成皋,楚又復急圍之。六月,漢王出成皋,東渡河,獨與滕公俱,從張耳軍脩武。至,宿傳舍。晨自稱漢使,馳入趙壁。張耳、韓信未起,即其卧內上奪其印符,以麾召諸將,易置之。信、耳起,乃知漢王來,大驚。漢王奪兩人軍,即令張耳備守趙地。拜韓信為相國,收趙兵未發者擊齊。 信引兵東,未渡平原,聞漢王使酈食其已說下齊,韓信欲止。范陽辯士蒯通說信曰:「將軍受詔擊齊,而漢獨發間使下齊,寧有詔止將軍乎?何以得毋行也!且酈生一士,伏軾掉三寸之舌,下齊七十餘城,將軍將數萬眾,歲餘乃下趙五十餘,為將數歲,反不如一豎儒之功乎?」於是信然之,從其計,遂渡河。齊已聽酈生,即留縱酒,罷備漢守御信因襲齊歷下軍,遂至臨菑。齊王田廣以酈生賣己,乃亨之,而走高密,使使之楚請救。韓信已定臨菑,遂東追廣至高密西。楚亦使龍且將,號稱二十萬,救齊。 齊王廣、龍且並軍與信戰,未合。人或說龍且曰:「漢兵遠斗窮戰,其鋒不可當。齊、楚自居其地戰,兵易敗散。不如深壁,令齊王使其信臣招所亡城,亡城聞其王在,楚來救,必反漢。漢兵二千里客居,齊城皆反之,其勢無所得食,可無戰而降也。」龍且曰:「吾平生知韓信為人,易與耳。且夫救齊不戰而降之,吾何功?今戰而勝之,齊之半可得,何為止!」遂戰,與信夾濰水陳。韓信乃夜令人為萬餘囊,滿盛沙,壅水上流,引軍半渡,擊龍且,詳不勝,還走。龍且果喜曰: 「固知信怯也。」遂追信渡水。信使人決壅囊,水大至。龍且軍大半不得渡,即急擊,殺龍且。龍且水東軍散走,齊王廣亡去。信遂追北至城陽,皆虜楚卒。 漢四年,遂皆降平齊。使人言漢王曰:「齊偽詐多變,反覆之國也,南邊楚,不為假王以鎮之,其勢不定。原為假王便。」當是時,楚方急圍漢王於滎陽,韓信使者至,發書,漢王大怒,罵曰:「吾困於此,旦暮望若來佐我,乃欲自立為王!」張良、陳平躡漢王足,因附耳語曰:「漢方不利,寧能禁信之王乎?不如因而立,善遇之,使自為守。不然,變生。」漢王亦悟,因復罵曰:「大丈夫定諸侯,即為真王耳,何以假為!」乃遣張良往立信為齊王,徵其兵擊楚。 楚已亡龍且,項王恐,使盱眙人武涉往說齊王信曰:「天下共苦秦久矣,相與戮力擊秦。秦已破,計功割地,分土而王之,以休士卒。今漢王復興兵而東,侵人之分,奪人之地,已破三秦,引兵出關,收諸侯之兵以東擊楚,其意非盡吞天下者不休,其不知厭足如是甚也。且漢王不可必,身居項王掌握中數矣,項王憐而活之,然得脫,輒倍約,復擊項王,其不可親信如此。今足下雖自以與漢王為厚交,為之盡力用兵,終為之所禽矣。足下所以得須臾至今者,以項王尚存也。當今二王之事,權在足下。足下右投則漢王勝,左投則項王勝。項王今日亡,則次取足下。足下與項王有故,何不反漢與楚連和,參分天下王之?今釋此時,而自必於漢以擊楚,且為智者固若此乎!」韓信謝曰:「臣事項王,官不過郎中,位不過執戟,言不聽,畫不用,故倍楚而歸漢。漢王授我上將軍印,予我數萬眾,解衣衣我,推食食我,言聽計用,故吾得以至於此。夫人深親信我,我倍之不祥,雖死不易。幸為信謝項王!」 武涉已去,齊人蒯通知天下權在韓信,欲為奇策而感動之,以相人說韓信曰:「仆嘗受相人之術。」韓信曰:「先生相人何如?」對曰:「貴賤在於骨法,憂喜在於於容色,成敗在於決斷,以此參之,萬不失一。」韓信曰:「善。先生相寡人何如?」對曰:「原少間。」信曰:「左右去矣。」通曰:「相君之面,不過封侯,又危不安。相君之背,貴乃不可言。」韓信曰:「何謂也?」蒯通曰:「天下初發難也,俊雄豪桀建號壹呼,天下之士雲合霧集,魚鱗櫜鵷,熛至風起。當此之時,憂在亡秦而已。今楚漢分爭,使天下無罪之人肝膽塗地,父子暴骸骨於中野,不可勝數。楚人起彭城,轉斗逐北,至於滎陽,乘利席捲,威震天下。然兵困於京、索之間,迫西山而不能進者,三年於此矣。漢王將數十萬之眾,距鞏、雒,阻山河之險,一日數戰,無尺寸之功,折北不救,敗滎陽,傷成皋,遂走宛、葉之間,此所謂智勇俱困者也。夫銳氣挫於險塞,而糧食竭於內府,百姓罷極怨望,容容無所倚。以臣料之,其勢非天下之賢聖固不能息天下之禍。當今兩主之命縣於足下。足下為漢則漢勝,與楚則楚勝。臣原披腹心,輸肝膽,效愚計,恐足下不能用也。誠能聽臣之計,莫若兩利而俱存之,參分天下,鼎足而居,其勢莫敢先動。夫以足下之賢聖,有甲兵之眾,據彊齊,從燕、趙,出空虛之地而制其後,因民之欲,西鄉為百姓請命,則天下風走而響應矣,孰敢不聽!割大弱彊,以立諸侯,諸侯已立,天下服聽而歸德於齊。案齊之故,有膠、泗之地,懷諸侯以德,深拱揖讓,則天下之君王相率而朝於齊矣。蓋聞天與弗取,反受其咎;時至不行,反受其殃。原足下孰慮之。」 韓信曰:「漢王遇我甚厚,載我以其車,衣我以其衣,食我以其食。吾聞之,乘人之車者載人之患,衣人之衣者懷人之憂,食人之食者死人之事,吾豈可以鄉利倍義乎!」蒯生曰:「足下自以為善漢王,欲建萬世之業,臣竊以為誤矣。始常山王、成安君為布衣時,相與為刎頸之交,後爭張黶、陳澤之事,二人相怨。常山王背項王,奉項嬰頭而竄,逃歸於漢王。漢王借兵而東下,殺成安君泜水之南,頭足異處,卒為天下笑。此二人相與,天下至驩也。然而卒相禽者,何也?患生於多欲而人心難測也。今足下欲行忠信以交於漢王,必不能固於二君之相與也,而事多大於張黶、陳澤。故臣以為足下必漢王之不危己,亦誤矣。大夫種、范蠡存亡越,霸勾踐,立功成名而身死亡。野獸已盡而獵狗烹。夫以交友言之,則不如張耳之與成安君者也;以忠信言之,則不過大夫種、范蠡之於勾踐也。此二人者,足以觀矣。原足下深慮之。且臣聞勇略震主者身危,而功蓋天下者不賞。臣請言大王功略:足下涉西河,虜魏王,禽夏說,引兵下井陘,誅成安君,徇趙,脅燕,定齊,南摧楚人之兵二十萬,東殺龍且,西鄉以報,此所謂功無二於天下,而略不世出者也。今足下戴震主之威,挾不賞之功,歸楚,楚人不信;歸漢,漢人震恐:足下欲持是安歸乎?夫勢在人臣之位而有震主之威,名高天下,竊為足下危之。」韓信謝曰:「先生且休矣,吾將念之。」 後數日,蒯通復說曰:「夫聽者事之候也,計者事之機也,聽過計失而能久安者,鮮矣。聽不失一二者,不可亂以言;計不失本末者,不可紛以辭。夫隨廝養之役者,失萬乘之權;守儋石之祿者,闕卿相之位。故知者決之斷也,疑者事之害也,審豪氂之小計,遺天下之大數,智誠知之,決弗敢行者,百事之禍也。故曰『猛虎之猶豫,不若蜂蠆之致螫;騏驥之跼躅,不如駑馬之安步;孟賁之狐疑,不如庸夫之必至也;雖有舜禹之智,吟而不言,不如瘖聾之指麾也』。此言貴能行之。夫功者難成而易敗,時者難得而易失也。時乎時,不再來。原足下詳察之。」韓信猶豫不忍倍漢,又自以為功多,漢終不奪我齊,遂謝蒯通。蒯通說不聽,已詳狂為巫。 漢王之困固陵,用張良計,召齊王信,遂將兵會垓下。項羽已破,高祖襲奪齊王軍。漢五年正月,徙齊王信為楚王,都下邳。 信至國,召所從食漂母,賜千金。及下鄉南昌亭長,賜百錢,曰:「公,小人也,為德不卒。」召辱己之少年令出胯下者以為楚中尉。告諸將相曰:「此壯士也。方辱我時,我寧不能殺之邪?殺之無名,故忍而就於此。」 項王亡將鍾離眛家在伊廬,素與信善。項王死後,亡歸信。漢王怨眛,聞其在楚,詔楚捕眛。信初之國,行縣邑,陳兵出入。漢六年,人有上書告楚王信反。高帝以陳平計,天子巡狩會諸侯,南方有雲夢,發使告諸侯會陳:「吾將游雲夢。」實欲襲信,信弗知。高祖且至楚,信欲發兵反,自度無罪,欲謁上,恐見禽。人或說信曰:「斬眛謁上,上必喜,無患。」信見醇剖隆曰:「漢所以不擊取楚,以眛在公所。若欲捕我以自媚於漢,吾今日死,公亦隨手亡矣。」乃罵信曰: 「公非長者!」卒自剄。信持其首,謁高祖於陳。上令武士縛信,載後車。信曰:「果若人言,『狡兔死,良狗亨;高鳥盡,良弓藏;敵國破,謀臣亡。』天下已定,我固當亨!」上曰:「人告公反。」遂械繫信。至雒陽,赦信罪,以為淮陰侯。 信知漢王畏惡其能,常稱病不朝從。信由此日夜怨望,居常鞅鞅,羞與絳、灌等列。信嘗過樊將軍噲,噲跪拜送迎,言稱臣,曰:「大王乃肯臨臣!」信出門,笑曰:「生乃與噲等為伍!」上常從容與信言諸將能不,各有差。上問曰:「如我能將幾何?」信曰:「陛下不過能將十萬。」上曰:「於君何如?」曰:「臣多多而益善耳。」上笑曰:「多多益善,何為為我禽?」信曰:「陛下不能將兵,而善將將,此乃言之所以為陛下禽也。且陛下所謂天授,非人力也。」 陳豨拜為鉅鹿守,辭於淮陰侯。淮陰侯挈其手,辟左右與之步於庭,仰天嘆曰:「子可與言乎?欲與子有言也。」豨曰:「唯將軍令之。」淮陰侯曰:「公之所居,天下精兵處也;而公,陛下之信幸臣也。人言公之畔,陛下必不信;再至,陛下乃疑矣;三至,必怒而自將。吾為公從中起,天下可圖也。」陳豨素知其能也,信之,曰:「謹奉教!」漢十年,陳豨果反。上自將而往,信病不從。陰使人至豨所,曰:「弟舉兵,吾從此助公。」信乃謀與家臣夜詐詔赦諸官徒奴,欲發以襲呂後、太子。部署已定,待豨報。其舍人得罪於信,信囚,欲殺之。舍人弟上變,告信欲反狀於呂後。呂後欲召,恐其黨不就,乃與蕭相國謀,詐令人從上所來,言豨已得死,列侯群臣皆賀。相國紿信曰:「雖疾,彊入賀。」信入,呂後使武士縛信,斬之長樂鍾室。信方斬,曰:「吾悔不用蒯通之計,乃為兒女子所詐,豈非天哉!」遂夷信三族。 高祖已從豨軍來,至,見信死,且喜且憐之,問:「信死亦何言?」呂後曰:「信言恨不用蒯通計。」高祖曰:「是齊辯士也。」乃詔齊捕蒯通。蒯通至,上曰:「若教淮陰侯反乎?」對曰:「然,臣固教之。豎子不用臣之策,故令自夷於此。如彼豎子用臣之計,陛下安得而夷之乎!」上怒曰:「亨之。」通曰:「嗟乎,冤哉亨也!」上曰:「若教韓信反,何冤?」對曰:「秦之綱絕而維弛,山東大擾,異姓並起,英俊烏集。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於是高材疾足者先得焉。蹠之狗吠堯,堯非不仁,狗因吠非其主。當是時,臣唯獨知韓信,非知陛下也。且天下銳精持鋒欲為陛下所為者甚眾,顧力不能耳。又可盡亨之邪?」高帝曰:「置之。」乃釋通之罪。 太史公曰:吾如淮陰,淮陰人為余言,韓信雖為布衣時,其志與眾異。其母死,貧無以葬,然乃行營高敞地,令其旁可置萬家。余視其母冢,良然。假令韓信學道謙讓,不伐己功,不矜其能,則庶幾哉,於漢家勛可以比周、召、太公之徒,後世血食矣。不務出此,而天下已集,乃謀畔逆,夷滅宗族,不亦宜乎! 君臣一體,自古所難。相國深薦,策拜登壇。沈沙決水,拔幟傳餐。與漢漢重,歸楚楚安。三分不議,偽游可嘆。
❻ 韓信歷史是怎麼描述的。
歷史評價
司馬遷的評價
吾如淮陰,淮陰人為余言,韓信雖為布衣時,其志與眾異。其母死,貧無以葬,然乃行營高敞地,令其旁可置萬家。余視其母冢,良然。假令韓信學道謙讓,不伐己功,不矜其能,則庶幾哉,於漢家勛可以比周、召、太公之徒,後世血食矣。不務出此,而天下已集,乃謀畔逆,夷滅宗族,不亦宜乎!
司馬光的評價
世或以韓信為首建大策,與高祖起漢中,定三秦,遂分兵以北,禽魏,取代,仆趙,脅燕,東擊齊而有之,南滅楚垓下,漢之所以得天下者,大抵皆信之功也。觀其距蒯徹之說,迎高祖於陳,豈有反心哉!良由失職怏怏,遂陷悖逆。夫以盧綰里閈舊恩,猶南面王燕,信乃以列侯奉朝請,豈非高祖亦有負於信哉!臣以為高祖用詐謀禽信於陳,言負則有之;雖然,信亦有以取之也。始,漢與楚相距滎陽,信滅齊,不還報而自王;其後漢追楚至固陵,與信期共攻楚而信不至。當是之時,高祖固有取信之心矣,顧力不能耳。及天下已定,則信復何恃哉!夫乘時以徼利者,市井之志也;酬功而報德者,士君子之心也。信以市井之志利其身,而以君子之心望於人,不亦難哉!是故太史公論之曰:「假令韓信學道謙讓,不伐己功,不矜其能,則庶幾哉!於漢家勛,可以比周、召、太公之徒,後世血食矣!不務出此,而天下已集,乃謀畔逆;夷滅宗族,不亦宜乎!
歷代學者評價
劉邵:「膽力絕眾,才略過人,是謂驍雄,白起、韓信是也。」
何晏:「此兩將者,殆蚩尤之敵對,開辟所希有也,何者勝,或曰:白起功多,前史以為出奇無窮,欲窺滄海,白起為勝,若夫韓信,斷幡以覆軍,拔旗以流血,其以取勝,非復人力也,亦可謂奇之又奇者哉,白起破趙軍,詐奔而斷其糧道,取勝之術,皆此類也,所謂可奇於不奇之間矣,安得比其奇之又奇者哉。」
蘇軾:「抱王霸之大略,蓄英雄之壯圖,志吞六合,氣蓋萬夫。」
何去非:「言兵無若孫武,用兵無若韓信、曹公。武雖以兵為書,而不甚見於其所自用。韓信不自為書,曹公雖為而不見於後世。然而傳稱二人者之學皆出於武,是以能神於用而不窮。竊嘗究之,武之十三篇,天下之學失者所通誦也。使其皆知所以用之,則天下孰不為韓、曹也?以韓、曹未有繼於後世,則凡得武之書伏而讀之者,未必皆能辦於戰也。」
陳亮:「漢高帝所籍以取天下者,故非一人之力,而蕭何、韓信、張良蓋傑然於其間。天下既定,而不免於疑。於是張良以神仙自托;蕭何以謹畏自保;韓信以蓋世之功,進退無以自明。蕭何能知之於未用之先,而卒不能保其非叛,方且借信以為自保矣。」
洪邁:「漢高祖用韓信為大將,而三以詐臨之:信既定趙,高祖自成皋度河,晨自稱漢使馳入信壁,信未起,即其卧,奪其印符,麾召諸將易置之;項羽死,則又襲奪其軍;卒之偽游雲夢而縛信。夫以豁達大度開基之主,所行乃如是,信之終於謀逆,蓋有以啟之矣。」
楊維楨:「韓信登壇之日,畢陳平生之畫略,論楚之所以失,漢之所以得,此三秦還定之謀所以卒定韓信之手也。」
唐順之:「孔明之初見昭烈論三國,亦不能過。予故曰:淮陰者非特將略也。」
王世貞:「淮陰之初說高帝也,高密之初說光武也,武鄉之初說昭烈也,若懸券而責之,又若合券焉!噫,可謂才也已矣!」
董份:「觀信智略如此,真有掀揭天下之心,不但兵謀而已也,所以謂之『人傑』。」
李贄:「信與沛公初見,凡說項羽處,字字拿著沛公,沛公卒受其益。」
茅坤:「太史公傳淮陰,不詳其兵法所授,此失著處。」「予覽觀古兵家流,當以韓信為最,破魏以木罌,破趙以立漢赤幟,破齊以囊沙,彼皆從天而下,而未嘗與敵人血戰者。予放曰:古今來,太史公,文仙也;李白,詩仙也;屈原,詞賦仙也;劉阮,酒仙也;而韓信,兵仙也!然哉!」
王鳴盛:「觀信引兵法以自證其用兵之妙,且又著書三篇,序次諸家為三十五家,可見信平日學問本原。寄食受辱時,揣摩已久,其連百萬之眾,戰必勝,攻必取,皆本於平日學問,非以危事嘗試者。信書雖不傳,就本傳所載戰事考之,可見其純用權謀,所謂出奇設伏,變詐之兵也。」
徐經:「史公為淮陰惜,實不僅為淮陰惜。」
王志湉:「氣蓋世力拔山,見公束手,歌大風思猛士,為之傷懷。」
梁玉繩:「信之死冤矣!前賢皆辯其無反狀,大抵出於告變者之誣詞,及呂後與相國文致耳。史公依漢廷獄案敘入傳中而其冤自見。一飯千金,弗忘漂母;解衣推食,寧負高皇?不聽涉、通於擁兵王齊之日,必不妄動於淮陰家居之時;不思結連布、越大國之王,必不輕約邊遠無能之將。『賓客多』與『稱病』之人何涉?『左右辟』則『挈手』之語誰聞?上謁入賀,謀逆者未必坦率如斯;家臣徒奴,善將者變復布置有幾!是知高祖畏惡其能,非一朝夕。胎禍於躡足附耳,露疑於奪符襲軍。顧禽縛不已,族誅始快。『從豨軍來,見信死,且喜且憐』,亦諒其無辜受戮為可憫也。」
❼ 韓信炒股:大家有沒有發現,我們苦苦尋覓的大牛
閃牛分析:大家有沒有發現,我們苦苦尋覓的大牛股,有時候回首一看,就如青玉案·元夕中描述的一樣,苦苦尋覓的佳人,卻在不經意間回頭發現,她就在我們身後不遠的燈火闌珊處當我們用心去觀察,做生活中的有心人,就會發現很多大牛股的投資機會2008年,我發現街上到處在安裝攝像頭,很多紅綠燈路口都在安裝拍照攝像頭,十字路口都在安裝天網攝像頭,甚至有不少工廠為了監控員工有沒有偷懶和防盜,也安裝上了攝像頭我當時還在笑街上安裝這么多攝像頭,交警的罰款稅收要暴增啊!可惜的是當時的我並沒有意識到攝像頭生意這么好,那麼生產攝像頭的公司利潤一定會快速增長,這樣的公司股價一定會隨著利潤快速增長而增長更沒有意識到去投資這樣的公司股票,
而白白錯過了身邊大牛股的機會直到2012年我在翻看歷史牛股時才恍然發現大華股份給我帶來的投資邏輯,當時大華股份已經從低點在大牛市中逆勢上漲了10倍,現在回頭來看,大華股份從2008年12月2日的股價1.33元(前復權)達到2013年10月10日的股價47.3元(前復權),漲幅達到了35.5倍大華股份的漲幅得益於業績的持續大幅增長,業績的大幅增長預期我們可以從生活中發現,我們可以看到大華股份2008年營業收入6.32億元,凈利潤1.04億元,此後幾年由於全國進行平安城市建設,就如我在生活中看到的那樣,大街小巷都在安裝攝像頭天眼,部分工廠企業店鋪也都在安裝監控攝像頭,大華股份也在這幾年業績快速增長,2013年大華股份當年實現營業收入54.1億元,凈利潤11.3億元,從2008年到2013年的五年時間里,公司業績實現了10倍的增長,公司股價在二級市場實現了超過30倍的上漲通過大華股份的事情,後來我恍然大悟,牛股就在我的身邊!
至此,我不再局限於逐步分析眾多上市公司的財務報表來選股,以及通過股價走勢的技術分析來選股,而是在這兩種方法都運用之下,更側重於從現實生活中尋找大牛股,因為從身邊找到的大牛股,我們能親眼看到行業的發展公司的發展,能夠通過自己的親身體會驗證行業的增長邏輯公司的增長邏輯,獲得實實在在的第一手資料,並可以規避一些通過財務報表無法分析出的上市公司財務造假,從而讓自己的持股更穩定投資更安心2012年,我發現我們城鎮的大樓越來越高了,高檔電梯大樓也越來越多了,土地的成本越來越高,房地產開發商們也更願意修建更高的樓房,同時中國進入老齡化,很多家裡的老人爬樓很累,我自己90歲的外婆就告訴我,她不願意住高樓層,爬樓太累了我發現新修的大樓越來越多都安裝有電梯,生產電梯的生意一定很好,這或許就是一個商機,我不能自己生產電梯賺錢,但是我可以投資生產電梯的公司股票賺錢,於是我在上市公司的股票里找生產電梯的公司當時在電腦里查找到江南嘉捷上海機電康力電梯,隨後我把這幾家公司進行了基本面的對比,我發現這幾家公司財務報表業績增長都比較好,說明印證了我在生活中觀察到電梯大樓越來越多的邏輯,電梯行業整體增長比較好,經過對比,我最終選擇了康力電梯,公司業績從2012年到2015年凈利潤保持著30%以上的高速復合增長,從2012年12月4日的3.03元(前復權)到2015年6月1日的28.49元,漲幅超過8倍,遺憾的是我在熊市裡只從這只股上賺了兩倍再比如2013年我們發現身邊大街上不少商場廣場在安裝LED巨幅廣告電視屏幕,我們從上市公司中就可以找到利亞德洲明科技奧拓電子,在隨後的兩年裡利亞德洲明科技的業績都保持快速增長,其中利亞德的增速最快,股價在不到3年時間里漲了10倍在我們身邊的牛股還有很多,只是當它悄悄站在我們旁邊時,我們沒有用心去感受到它的存在身邊的大牛股從來不缺少,缺少的是我們善於發現它的心用心在生活中尋找大牛股,做生活中的有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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❽ 王者榮耀韓信真的是暗削每次削可能不發公告怕得罪人聽別人說的有人對比過數據游戲
王者榮耀李元芳是不是讓暗削了,沒聽說這個消息啊。王者榮耀這個游戲很不錯的,英雄的選擇性很多,技能設定也是根據人物背景設計的,游戲每月都會有一次改動,所以玩家每一次登錄都是一次新的體驗,讓游戲耐玩性更高
❾ 韓信為何會被稱為是賭博業的祖師爺韓信為何成了財神
韓信擅長精算,相傳當時打仗軍中生活疾苦以及為一解士兵思鄉之苦便發明了“賭”,至今仍流傳“韓信發明麻將”、“韓信設賭安軍心”等故事。眾所周知,韓信與蕭何、張良並稱為“漢初三傑”,是西漢乃至整個中國歷史上最優秀的軍事家之一,是“軍神”級別的名將。圍繞韓信也產生了很多著名典故,比如胯下之辱、多多益善、月下追韓信等等,但是韓信還有個很多圈外人都不知道的稱號“賭博界的祖師爺”,我國有些地區的賭博從業人員(如港台)至今還有所謂的“扛叨韓信爺,賭博、股票一定贏”等等習俗。
根據某些野史記載,因為軍中生活實在無聊以及清苦,韓信為了減少士兵積壓的負面情緒,允許士兵在軍中適當地進行賭博,還發明或者改進了一些賭博用具,比如葉子戲,但這些記載是否真實已經很難搞清了。